根據傳統說法,基因(DNA)幾乎決定我們的一切:不單是頭髮顏色,連我們的癮好、疾病,甚至是癌症的誘發等等都深受基因影響。然而,幹細胞生物學家立頓(Bruce Lipton)博士認為,此一說法純屬一般人的誤解。

立頓博士在記錄片《信仰的生物學》(Biology of Belief)中指出:「你會發現自己或多或少是遺傳的受害者,(遺傳)信仰系統的問題是它延伸到另一個層面……你變得不負責任,你會說『我甚麼辦法都沒有,為什麼要嘗試呢?』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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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立頓認為真正決定我們行為的是我們的認知而非基因編碼,「我們的信念決定了我們的基因,而後決定了我們的行為。

為了解釋這套理論,立頓以五十到六十五萬億細胞所組成的人體做說明,包括一個細胞如何獨立運作、此單獨細胞對於環境刺激的認知如何影響基因。以此類推到整個人體,顯示我們的認知、信念力量大於基因本身。

以下五點簡單總結立頓的說法:

一、細胞如同人體,可於基因之外獨立運作

細胞如同人體,會呼吸、消化、再生及產生其他維持生命的功能。細胞核(內含基因),如同細胞的大腦,傳統上被視為控制中心。然而,當移除細胞核時,細胞仍繼續著所有維持生命的功能,並可辨識毒素與營養素之間的差異。

由此可知,細胞核及其內含的基因並不控制細胞。五十多年前科學家們假設基因掌控了生物學。立頓說:「當時的假設如此正確,我們都深信不疑。」「但顯然當時的假設並不正確。」

二、基因是由環境所控制的

蛋白質執行細胞內的功能,可謂是生命的積木。長久以來,人們一直認為基因控制或決定蛋白質的作用。

對此,立頓提出了不同的論理模式:細胞膜接觸的環境刺激是通過受體蛋白在細胞膜中感知。此觸發了蛋白質的連鎖反應,包括訊息判斷、傳遞其他蛋白質、激發細胞作用等等。

基因被包覆在蛋白質的保護套內。各種環境信息對蛋白質都會起作用,故蛋白質必須選擇適當基因以因應之。基本上,基因並非連鎖反應的開始。相反的,細胞膜對環境的感知只是個開端。

如果沒有細胞膜對環境的感知,其實基因是不活躍的。立頓說:「基因無法自我啟動或終止......他們無法自我控制」。如果將所有環境刺激隔離於細胞之外,細胞將不起作用。「生命源自於細胞不斷地對環境的反應」。

三、對環境的感知不一定全然反應現實情況

立頓引用凱恩斯(John Cairns)一九八八年發表在《自然》(Nature)雜誌題為《突變體的起源》。的一篇研究。凱恩斯表示,基因突變並非隨機,而是因應環境壓力而產生的特定反應模式。

立頓解釋:「你的每一個細胞中都有基因負責在必要時做重寫和調整的動作」。凱恩斯的研究發現:「環境信號」與「有機體對環境信號的認知」是區隔開的。

一個生物對環境的認知,在「現實環境」與「生物性反應」之間扮演著過濾器的角色。立頓表示:「感官上的認知重寫了基因」。

四、人的信念選擇了對正或負面環境的認知

一如單元細胞的受體蛋白質可以感受到細胞膜的外在環境,人類有五種感知能力。這五種感知能力協助人類決定在不同情境所需要激活的基因。

立頓指出:「這些基因如同電腦硬盤上的眾多程式。這些程式可分為兩類:第一類負責與生長或繁殖等相關事項,第二類則負責保護等相關事項」。

當單元細胞遇到養分時,生長基因就被激活並使用。當單元細胞遇到毒素時,保護基因就被激活並使用。當一個人遇見愛情時,生長基因會被激活。當一個人遭遇恐懼時,保護基因也會被立即激活。

有時一個人可能會把正面或支持性的環境誤認為是負面環境。此時,負面認知會激活保護基因,而身體會隨之進入「戰鬥或逃跑」模式。

五、戰鬥或逃跑

當要戰鬥或逃跑時,重要器官的血液會被引導至四肢。此時免疫機制變得相對不重要。想像一下,若要逃避一隻獅子,你的身體會需要甚麼樣的反應來應對?此時腿的反應顯然比免疫系統的反應更加重要。故此時,相較於免疫系統,身體較傾向於強化腿的反應。

所以,當一個人感受到負面環境時,體內往往會忽視免疫系統和重要器官。壓力也易使我們變得較不聰明及較不清醒。當處於戰鬥或逃跑模式時,大腦反射相關作用相對於記憶及其他心智功能更加活躍。

當一個人感受到充滿愛的環境時,人體會激活成長基因並滋養照顧自體。

立頓以東歐孤兒院為例,那裡的孩子們擁有大量的營養物資但卻缺乏愛。那裡的孩子們被發現在身高、學習及其他領域方面有遲緩現象並且有很高的自閉症發病率。立頓指出,在此案例中,自閉症只是防衛基因被激活而產生的一種症狀,就像是為自己築起一道牆一樣。

他說:「我們的信念扮演著現實環境和我們生物性反應之間的過濾器」。因此,人們其實是有能力改變自己的生物性反應的。重要的是保持清醒的認知,否則,面對周遭現實環境下,自己將無法有正確的生物性反應。

立頓說:「你並不是基因的受害者」,「你的信念決定了基因的選擇」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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