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任無人機駕駛員是什麼樣的感覺?這個問題正是George Brant的劇作《Grounded》的主題。本劇最近開始在華盛特頓區上演;全劇只有一名演員與最小限度的佈景,劇情描述一名炙手可熱的飛行員加入所謂的「椅子軍」;她不再飛上天空,而是盯著螢幕,在內華達那舒適的無窗拖車裡追縱美國的敵人。晚上她會回家與丈夫、女兒相聚,隔天早上再次回到那個像素組成的戰場。輪班制戰士的生活難熬無比,最終,她發狂了。
無人機的相關討論大多聚焦於攻擊目標;有些人認為美國現在可以輕鬆擊殺敵人,有些人則擔心太常波及無辜,手握搖捍的駕駛員則不受重視。但在空軍訓練的無人機駕駛員人數,超越戰鬥機、轟炸機駕駛員總和之際,情況已經開始改變。
美國國防部2013年的研究顯示,無人機駕駛員經歷心理問題的比率,與派駐伊拉克和阿富汗的戰鬥機飛行員相同。不必親身進入戰場,就某些方面來說會讓壓力較小,但在某些方面也會加大壓力。無人機駕駛員可能得花費數周監控村落或護衛隊,尋找模式並了解敵人;這種怪異的親密感,讓擊殺變得更為個人,而且駕駛員還得觀看整個過程。事後,無人機駕駛員無法在基地與同僚相處,而是得回家、將秘密放在心中。
因此,空軍難以召募並留住無人機駕駛員並不令心意外。2013年12月之時,空軍的無人機駕駛員需求僅滿足85%,讓現役駕駛員的壓力更大;許多人抱怨工時過長、通勤距離過長、任務目標不明確、難以升職等問題。許多駕駛員也擔心自己的工作遭蔑視;去年,授予勳章給無人機駕駛員的想法出現之時,一名退伍的特種部隊人員對《華盛頓時報》表示,現在大概連腕隧道症候群都能得紫心勳章了。
美國國防部希望在2017年至少能有1,650名無人機駕駛員,要達成此目標,國防部得更努力才行。空軍已經雇請更多精神病醫師和牧師,簽約獎金、勳章或許也都有幫助。在此同時,決策者或許可以花點時間觀賞《Grounded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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